可同样的,他也不是圣人。伤害一旦造成就无法抹去,他可以放下,但不会去原谅。
    如果说“放过”,选择放下的人放过的是自己,而不是施害者。
    .
    刚刚下车时骆书新提着大包小包,姜鉴乐得做甩手掌柜,美滋滋抱着猫。
    可偏偏在到家之后他突然积极起来,抱着袋子就要去分门别类的归置东西。
    骆书新是天生的勤快人,过来帮忙搭了把手,姜鉴还不乐意,赶他去给当归喂猫粮。
    骆书新喂猫粮的间隙瞟了厨房的姜鉴一眼,正好见着姜鉴把什么东西塞进自己裤兜。
    骆书新:“?”
    两人吃完饭洗完澡都没直接上楼,一起窝在客厅沙发上看了会儿蜡笔小新——姜鉴选的片。
    姜鉴穿着睡衣抱着冰淇淋,室内有空调,可大冬天的依旧吃的牙齿打颤。
    骆书新瞟了一眼姜鉴的睡衣口袋。
    洗完澡后他将脏衣服放进洗衣机,习惯性检查了裤兜有没有手机纸巾什么的,可姜鉴裤兜干干净净。
    东西已经被转移了?
    本来骆书新没太上心,可姜鉴来了这么一出,他不免开始心里打鼓了。
    姜鉴瞒着他藏了什么东西。
    恩爱十年的情侣会觉得藏的是惊喜,可他们是分离了十年。
    骆书新是惊弓之鸟,经历过姜鉴一走就杳无音讯,哪怕是现在心里也有块石头没落地。
    十年前姜鉴伪作平静支撑着他的那段日子曾在骆书新心中如同走马灯一样放映了一遍又一遍,他在其中反复抓捕当年未曾意识到的细节。
    “没意识到”导致他对姜鉴经历的一切一无所知,也导致了他失去姜鉴近十年。
    那是根植在灵魂深处的不安,不可能被轻易拔除。
    姜鉴要是如前几天那样正常,可能这块疑心病还不会浮出来,可他这么偷偷摸摸的一反常,骆书新心里那块石头彻底没法落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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