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她呼吸均匀，睡得很沉。
原弈搂着人，单手翻看程静暖的手机。她不爱删聊天记录，因此这也方便了他查看她和哪些人聊了什么。
他径直点开程静暖和季彦的聊天框，细细浏览。他们的对话没什么特别的，不暧昧，属于正常的交流。大多数是季彦发个定位，程静暖回复收到，要么是讨论几点在学校哪里碰面。
每一回程静暖出去都会给他发照片分享，和这些定位、时间也对上了。
原来一起出去玩的还有他……
原弈点进季彦头像，看他发的动态，不多，一只手也数的过来。其中一张照片引起了他的注意，是张小熊玩偶。他嘴角一勾，露出抹冷笑。
喜欢又怎么样，程静暖已经是他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