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目光犹疑着,似乎想说什么,但终究什么也没说。就在二人仿若陷入不和的沉默时,温砚岭的手机铃声突兀地冒了出来。
对方不知说了什么,温砚岭回:“我们一会儿过来。”她便知道可以走了。
夜色降临,满天星辉铺洒在空中。车厢内很安静,温砚岭的脸上也不动声色,仿佛在独自承载那股难言的情绪。
秋疏桐很快就发现车子并不是往家的方向行驶,但也没有多问。
直到温砚岭将车停在一个陌生的红色建筑前。
这个地方叫windhoek country club resort,是一家大型豪华酒店,占地面积很大,从保安亭还得驶一两分钟才能到达酒店入口。楼下有大片的绿植,月色下微微泛着冷意。
他们要去的餐厅在二楼,秋疏桐跟着温砚岭上去,在楼梯口朝楼下看了眼,看到许许多多花色的机器,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温砚岭稍稍等了等她,见她跟上来,将她带入一个早就预定好的包厢。
“我们吃什么?”秋疏桐坐下问他。
“中餐。”
“怎么忽然吃起了中餐?”
“你早上的意思不是想吃吗?”温砚岭一边点餐,一边说,“这家餐厅是温得和克最大的中餐厅,菜品还不错。”
秋疏桐愣了愣。
因为她早晨不经意的一句话,他便将她带来了这里,她忽然感到有些不好意思。
菜上得很快,秋疏桐感念他的关心,忽然不想冷场,于是主动找话题,问他刚刚在楼梯口看见的机器是什么。
温砚岭直白地告诉她:“楼下是赌场。”那自然不言而喻。
旧时代有不少富家子弟曾沉迷于赌场,那会儿赌场遍布大街小巷,因滥赌成性而家破人亡的不在少数。政府曾明令禁止,她只是没想到在这个国家,赌.博竟然是合法的,还换成了这样的模式。
秋疏桐静静地思考着,往嘴里衔了几口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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