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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看来......唐关暗自摇头叹息,小孽障,真真是个讨债鬼。
唐大人扔下戒尺坐回去,冷眼看着唐勋,道:“我如何管教女儿,轮不到你来指点,你既对我治家之法有颇多疑议,不如携妻出府,自立门户,又何必栖居我檐下,仰我鼻息。”
唐勋吓出一身冷汗,他哪有自立门户的本事,莫说他尚未授官,即便授官,八九品芝麻小官的微薄官俸,要如何在京中生存,更别提养家糊口了。
意娘也是一脸惊恐,倒不是和唐大那般担心生计,而是他们夫妇新婚不过月余,便被公爹驱逐出门户,传出去实在于名声有碍,她不好做人,夫君不好为官。
唐勋自知无法脱离家中,也不顾及什么男子脸面了,朝前膝行几步,痛哭流涕,向父亲服软认错,“孩儿有错,不该多嘴,不更该口不择言胡乱责怪妹妹。”意娘陪他跪在一起。
钱嬷嬷羞愤无措,膝盖一软,一屁股跪倒在地,头低得脸快要埋入黄泉,哪里还敢肖想什么管家权。
她自世故颇多、人情繁杂,处处勾心斗角的赵府,到了这一团和气,甚至看似无人当家的唐府,一时间如鱼得水,本想稍稍使点手段便能轻松拿捏阖府上下,谁知这府里的老爷是这样一个不讲情面、冷性冷情之人。
新过门儿媳陪房来的乳母说打就打,说驱逐就驱逐,惹怒了连儿子也能一并逐出家门,这与她惯常所见的那些酸溜溜的书生文人,没半点相似。
小妖怪跪坐在唐祭酒身侧,揪住爹爹的衣袖小声帮忙求情,“爹爹,要不这次就饶了大哥大嫂吧。”
倒不是她多心善,而是满肚子冒坏水的小祈云突然想到,将他们,包括那个烂心肠的老婆子留在家里,经常给她找一点麻烦,她就有理由向爹爹装委屈撒娇了,若非此次闹事,臭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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