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事。
    递上新写的文章,道:“这是我重新写的,请您过目。”
    唐关接过细细浏览一遍,言辞纯熟,文风干练,立意颇深,较前篇大有长进。
    然而含蓄蕴藉的老男人却无一字赞语,沉肃的脸上甚至没有多余神色,只是淡淡说道:“尚可。”
    嘴上这样说,却没有放下儿子的文章,又来回翻阅两三遍,指出几处美中不足之后也没有还给唐三,而是随手就收到了身后的书架,同自己的文章放在一起。
    看来这篇文章令父亲很是满意,唐劭嘴角频频上扬,得意到声音都不自觉带上几分少年气,“爹,我想尽早启程。”
    这么早就想离家嘛?
    藏在爹爹头发中间的小红鸟略感失望,她以为唐劭起码会等到唐勘婚后才会考虑动身。
    又没有不得不去的理由,何必这样迫切呢。
    小红鸟肥嘟嘟的翅膀焦躁抖动,红红的翅尖不停触碰唐大人的衣领。
    爹爹管管他,快阻止,快阻止。
    唐关摸着小鸟的翅膀轻轻抚慰,让宝贝不要着急,点头让唐劭继续说。
    “孩儿并非有意要错过二哥的婚事,我看近日邸报,各地水旱灾害日益严重,想略尽些绵薄之力。”
    唐大人曾经主政的梁州江河覆盖,水脉丰富,近乎年年江河泛溢,他在任上时夙兴夜寐苦心钻研,兴修水利、河道改流,设置多个泄洪区分道泄洪,使得困扰梁州百姓数年的水患渐平。
    唐劭自小对父亲这些事迹烂熟于心,对于如何平息沧浪自认颇有几分家学,也潜心揣摩学习过治水之道,很想借机为百姓做些事。
    就算最后出力甚微,于治水上没帮到什么,也可以积累经验,第一次不会,第二次未必还不会,更何况不会治水还可以帮忙救水赈灾,大丈夫总有用武之地。
    唐大人的三个儿子里只有三子唐劭深肖其父,素有凌云之志,亦不乏悲悯之心。
    “除却水患灾害,此去还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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