枫舔了个干净。
下面更冷了一些,谭枫微微打了个冷战,白色衬衫被他慢慢蹭上去,露出一片干练的腰腹。
方栀的指尖正被他包裹着。
谭枫闭上了眼,扣在方栀指缝中的手却死活不肯松开。他抓起alpha的指尖亲了亲,微微一皱眉,没头没尾地感叹了一句:“你手指真长啊。”
方栀忽然一笑:“所以我才能碰到你最里面。”
他指尖微微下压,另一只手把人抱起来,用鼻尖描摹着谭枫的颈侧。
不知多久,被抱在怀里的alpha忽然抖了一下,紧接着听到耳边方栀粗重的呼吸声。
“差不多了。”谭枫凑到方栀耳边,呼出的热气喷打在对方耳垂上。
方栀微微敛下眸,紧接着听到他喘着气说。
“好哥哥,我想要你的信息素。”
alpha每一次遭受到同类的标记,都要经历一次剔骨挖心般的痛。
犬牙刺破腺体的一瞬间,谭枫感觉有一根长针从他脖颈穿透直抵大脑,全身的痛觉神经都被唤醒。他被酒精麻木的意识几乎是一瞬间归位,浓烈的血腥味盖过了密闭房间里的所有交融混杂的信息素。
他的呼吸声变得又重又急,咬着后牙忍了许久,最终还是被疼痛驱使出声。
同类的标记是没办法留在腺体上的。
方栀舔去了他腺体上的血迹,用湿润的唇在上面轻轻盖了个印。
“谭枫。”alpha哑着嗓子叫了他一声。
谭枫的腺体被注入过量的信息素折磨得发涨,他睁开水汽氤氲的眼,轻轻应着:“我在。”
-
第二天方栀起床的时候,谭枫还在熟睡着。
alpha的易感期要历经三到四天,往日里他们都是算好日子,提前准备好物资放在家里等着,这一次倒是来的有些突然。
方栀在家里转了一圈,并没有什么发现,只好出门去采购点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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