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他说。
他转过身来,对上孟知语的视线。
他笑了笑:“姑娘今日走,也挺好的,姑娘能否替我送送与同?”他眼眶微微发红。
孟知语点头:“好。”
他解下腰间一个锦囊,交给孟知语:“姑娘出了城,替我把锦囊里的东西撒在地上。多谢了。”
他把东西交到孟知语手里,便转身跟着仆从往回走。
孟知语拿着那锦囊,跟在队伍后面出了城门。她打开锦囊,发现是一包葵花籽,葵花籽由一块丝帕包着。她抓在手心里,一路走,一路撒。
撒完了,剩下一张丝帕,丝帕上绣了一个“同”字。
她在路口和对队伍分道扬镳,那丝帕她想了想,挂在了一颗树上。风一吹,帕子上的“同”字便若隐若现。
孟知语转身离开。
她离开了通州,继续往南走。越往南,气候越温暖。孟知语习惯了北方的寒冷干燥,面对这样的暖和,还有些不习惯。
从通州往南,是一个小城,叫义阳。孟知语在那里的驿站给江恒写信,并不提她到了哪儿,只是交代了一下这一路上的所见所闻。
不知江恒这时在哪儿,她寄信时,寄回了江安。
她是没有目的地地远行,一路随心走。这一年年末时候,她在绛州过年。南方虽然整体暖和,不过入了冬,还是冷得叫人受不了。她大多时候,都住在客栈里不出门。
到了年关,客栈的住客也少了许多。客栈老板与几个留守的小二,叫上还住着的几个客人,包括孟知语,一块过了个年。
老板包了一大锅饺子,几个人围在桌子旁边吃饺子。
互相介绍了一番来处去处,唯有孟知语愣了愣,最后说:“我是益州人士,打算过了年,回益州去。”
她已经在外漂泊了一年。
这一年,她经过了许多地方的桥,走过了许多地方的街,见过了许多的人。
孟知语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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