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新手适合弹奏的钢琴曲，打算直接弹首普通的小星星，却又听见谢泉说：
“巴拉基耶夫的《伊斯拉美》，”谢泉微微眯眼：“我想听这个。”
“……我不会。”
“弹好了给你十万。”
“……”
对于隋愿来说，一场演出十万根本就是九牛一毛。
但是这个世界，这个身体。
十万可太多了。
仔细算算，估计没几个月就会被谢泉踢掉了，自己的确应该多存点钱，到时候也轻松些。
“我试试，”隋愿故意问：“有曲谱吗？”
“有。”
“冒昧问一下，”隋愿道：“什么样的程度在您眼里算弹好了？”
“听着顺耳就行。”
好模棱两可的回答。
但是自己居然沦落到为十万米折腰也很荒谬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