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夏朝的故事,他当然不可能没有听说过。
那片土地上,曾诞生过一个又一个的人杰和圣主明君。
墨丘、荀轲、禽厘胜、苍、商……
圣王王莽、承平帝、启志帝……
跟那些提起来便有无数故事的人相比,他的老爹庄生在夏朝的确算得上有些‘籍籍无名’,又过早的离开了夏朝。
但,庄生也是幸运的。
起码人生的最后,他还有一位结伴而行的至交好友送他最后一程。
仅仅是这一点,很多人都没有等到。
更何况,庄生是一个知足常乐的人。
他看的明白,不屑于物。
他看的清楚,不争不抢。
他过的舒适,闲云野鹤。
放浪庙堂之外,形骸山野之间。
论起自由洒脱,超然物外者,顾担再未见到过第二个人。
即使是那些高高在上的元婴尊者,即使是贵为宗主的那些修士,都难免有所争、所抢之物。
而庄生的拿起便是放下。
这是否是解脱和自得之道,顾担现在也说不明白。
他的性子已经足够淡然,却仍旧比不得庄生。
长生的枷锁始终都束缚在他的身上,哪怕今时今日已经褪去极多,可过去的东西,终究没有再回来。
叹息过往是没有意义的,彼时彼刻,那个时候的顾担也站在迷雾之中,不明前路,如何要去苛责往昔的自己呢?
他所能做的,仅仅是在此后的日子里,尽其所能的不要再出现自己不想看到的事情。
“伱能明白就好。”
顾担脸上缓缓浮现出一抹笑容,道:“当年伱爹大喜的时候,我也在那里。如今想来,仿佛昨日。”
看着眼前的这对新人,顾担稍稍顿了顿,说道:“伱们要百年好合,能更久远自然更好些。”
“我们会的,孔伯伯。”
付素心也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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