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宋禕深爱司马绍,就甘愿服从司马绍的生母,以免司马绍陷入两难…
所幸,司马绍猜到了母亲会为难禕禕,因此只在御书房待了两三刻鐘,批覆了几封攸关军国大事的奏章,就儘快赶往建安殿。他先在建安殿前厅扶起了跪得双膝痠麻的禕禕,才去向母亲道歉,并解释自己昨夜只是喝了太多鹿茸酒,今天早晨才会宿醉难消,晚起的原因根本不是禕禕所造成…
“哦?”荀禾半信半疑,讽刺道:“你说了半天,意思无非就是抱怨娘错怪了你的心肝宝贝吧!”
“孩儿不敢。”司马绍连忙恭谨回道。
“嗯,就算你是喝多了,你也只有跟她过夜的时候,才会喝那么多酒。”荀禾沉吟道,随后命令道:“为了要你引以为戒,从今天起,到中秋节之前,都不准你找她侍寝!”
“娘!”司马绍试图求情道:“这样要隔一个多月呀,未免太久了!”
“一个多月哪能算久?”荀禾驳斥道:“你真是迷她迷得昏了头!不能再没有节制!你若是眼中还有亲娘,就要乖乖听亲娘的话!”
“是!”司马绍再也难以申辩,无可奈何答应了。
此后一个多月,司马绍与宋禕天天都在算日子,期待中秋(阳历九月八日)相会。两人苦熬相思,终于熬到了中秋节宫廷晚宴。司马绍内心急切想和禕禕独处,表面却假装镇定,照常谈笑风生。
中秋晚宴结束后,司马绍随侍母亲回建安殿。宋禕也跟在后面,返回她寄居的建安殿。司马绍故意陪母亲到建安殿后院凉亭内对坐,一边赏月、一边长谈,直到母亲睏了,进房去就寝了,司马绍才去敲宋禕的房门。
宋禕才开门,两人才照面,司马绍就低喊:“我们走吧!”
“走?”宋禕诧问:“皇上不要在这儿过夜?”
“每次在建安殿过夜,你总怕吵醒朕的母亲,难免不尽兴。”司马绍坦白答道:“我们太久没见了,今夜一定要玩得过癮!何况,今夜还是中秋夜呢!我们跟去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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