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门当户对的,没有那种矛盾,大家皆大欢喜不好吗?”
    “他为什么不能娶自己喜欢的人?”
    “因为那不合适。”严允章的表情又如同以往那般冰冷而残酷,姿态倨傲。
    “所以你就情愿让他和你一样,娶一个自己不喜欢的?那你又何必娶我?”蒋蓉的表情也有些麻木,两个人对立站着,就像是在照镜子,“一切都是不合适的,痛苦得很。”
    “什么叫何必娶你?我娶你是——”他说了一半,又停了下来,似乎觉得难以启齿,又或者是自己都没有想明白。
    “我们这样,难道有什么问题?我们明明过得很幸福。”严允章的声音逐渐不再有气势,若仔细听,便能察觉到里面还有软弱和委屈。
    天空仿佛应声而开,倾盆大雨落下,瞬间浸透衣衫。水流从高高的树冠倾泻而下,敲打在下方厚实的叶面上,奏出无序的节拍。
    “对。没有问题。”蒋蓉拒绝沟通,直接退到门后,将门关上,将他拒之门外。
    大雨同样敲打着人的肌肤,凝结在手臂上,沿着脖颈和背部留下冰冷的细流。寒意深深渗入骨髓,直至人无法自控地颤抖。
    严允章就那样站在门外一动不动,许久之后才缓慢又沉重地抬起步子。雨水带给他的寒冷与他如坠冰窟的感受相比显得微不足道。
    湿滑的青石板泛着光,照在那锋利的石头上,映出他离开的身影。
    蒋蓉坐在房里,眼泪还是不争气地流了下来,最后哭累了,便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她后来是被敲门声所惊醒,打开门一看,十二岁的严佑正在门外哭个不停,一旁的下人只说了两个字——节哀。
    天空灰暗,雨还没停。举起的烛火也被打压着,颤颤巍巍。
    听说严允章离开后又回来找她了,因为跑得太急,脑袋摔在了那石头上。
    她扑通一声跪了下去,膝盖磕在门槛上,发出咚的一声。她已经忽略了那份疼痛,只顾着抱着严佑抽噎,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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