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散光了,杨靖安才从地上爬起来,满身灰尘的人落魄不已地走进了楼道,拍了拍身上的灰发现作用不大,索性持着这副狼狈姿态上了楼。
敲门前,杨靖安还在心里做建设,不管孟家夫妇如何看待他与栖栖的这段关系,若以伦理道德当作理由逼迫他们分手,他绝不会窝囊地接受,更不愿尝试去理解。
念头已生的同时随即抬手捶在门上,屋内不久后才传来脚步动静,何清垮着张黑脸推开家门时,对他的态度可谓翻天覆地。
“你给我进来!”
杨靖安听话地踏进来带上了门,眼睛四处找寻孟以栖的影子,直到何清的脸撞进视野里。
“栖栖跟他爸爸在书房里面谈话!”何清严肃地瞪着不成体统的人,忽而语锋一转,“你们两个胆子不小,什么时候搞到一块的?”
这要换在老早以前,何清压根没资格向他摆脸色,时至今日杨靖安却心甘情愿承受,至少这个时候他与栖栖同为一体。
“是我逼她的,何姨,你们别怪栖栖。”
何清怎么能不怪自己的女儿?先前楼下的风凉话一茬接一茬,谁家人眼里看不出点猫腻来?都在背地里笑话孟家关系乱了套,但凡有点廉耻和顾忌也不至于闹出眼前的笑话。
书房里的呵斥声越来越严峻了,等不及的人避开何清闯了进去,推门即见掩面痛哭的孟以栖,在训斥的孟远方早已经气红了脸,“你太不像话了!但凡能顾忌点你姐姐和姐夫的处境,都做不出明知故犯的事情来!现在更是闹得左邻右舍都晓得了,你叫我和你妈妈脸面往哪里搁?叫你姐姐今后怎么面对两家人?”
“什么是明知故犯?”听不得这番大道理的人走到了孟以栖身前对峙冠冕堂皇的长辈,“我跟栖栖除了名义上的狗屁辈分,本身就是两个没有血缘关系的人,凭什么要为了顾忌别人的脸面亏待自己?”
孟远方此前还认为他有担当,遇到万事都处变不惊,现如今怎么看都是碍眼睛,指着房门口朝他恶声恶气,“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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