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家逗狗的和谐氛围里,杨靖安接下来的话犹如一盆凉水兜头浇下,“昨天我去了趟孟家,你亲家公因为不满我把她女儿拐走,一气之下摔了茶杯,我脸上的伤是瓷片刮的。”
闻言,杨守诚手上动作立即定住了,半信半疑地抬起头来看向一本正经的人,“什么叫你把他女儿拐走?”
“很难理解吗?”靠在茶座里的人摸了摸鼻尖坦白道:“我跟栖栖在一起了。”
怪不得上回来讨翡翠时死活不肯透露对方身份,并且还大言不惭地叫他放心满意,杨守诚直到此刻才晓得自己上了这小子的当,气得拿起手里的球朝他狠狠砸去,谁晓得反应灵活的人轻而易举就避开了。
杨守诚已经气得满脸通红,“你这不是胡闹吗!”
“我没有胡闹!”杨靖安的脸色再正经不过,直起身来讲道理,“我跟她男未婚女未嫁,不牵扯到第叁人,也没有亲缘关系,正常的两情相悦。”
“正常?”杨守诚听着气不打一处来,“你叫宛平和以楠怎么面对两家人?叫你妹妹以后见到你喊什么合适?”
杨靖安听着发笑,“你意思是说我要顾忌他杨宛平的面子?”
杨守诚一言不发地瞪着他,瞪得有人口若悬河,咬牙切齿,“他但凡能尽到做丈夫的责任,也许时至今日,我母亲还健康地活着!你晓得他连亲生骨肉都不亲的原因吗?因为他不爱您给他挑的好媳妇,自然连她所生的孩子也不配得到关爱!所以您跟我谈责任,他杨宛平既不配得到我叫他一声爸爸,更没有重要到值得我为他放弃所爱之人。我今天愿意向您坦白,也是因为到了不能隐瞒的时候,您也瞧见了,孟家只会比你更反对,但这些都不能成为阻碍我的理由,我杨靖安没有对不起任何人!”他突然抓过外衣站起身来,“如果有的话也是叫您难堪了,但我叫您一声爷爷,也希望您能理解我。”
人老了便容易动情,杨守诚望着他离去的背影,眼眶忽而一热,想起刚来到家里的小婴儿,那时候靖安还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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