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事抓了个正着,连栖栖被你蒙在鼓里一无所知,你晓得有多少人在背后笑话她吗?”
难怪杨靖安会觉得她那晚的反应太过激烈,甚至连一句解释都不肯听便扬长而去,直到此刻才发觉问题出在哪里的人立刻跑去了海棠湾。
家门前,孟远方拿着把扫帚正在驱赶晦气的人,“别以为我不晓得你安插了眼线在医院门口盯着!杨靖安,你休想从我嘴里撬出半句消息。我劝你死了这条心,你爷爷那里,我明天就过去找他!”
“孟叔,我到底要讲多少遍,你才肯信我?”杨靖安躲着他挥来的扫帚为自己辩解,“那不是我的孩子!”
“杨靖安,你不要跟我啰里八嗦的!”孟远方是油盐不进,“我也不管你以前造过什么孽,总之你和栖栖之间没有好结果,我也不允许你过来祸害我女儿!”
“好了好了!”何清终于看不下去了,一把夺了孟远方手里挥舞的扫帚,“你拿着个扫帚打人成何体统啊?”
孟远方气也气饱了,大手一挥叮嘱何清,“我被这磨人的臭小子气得够够了,不想再看见他了,你赶紧把他轰下去!”
孟远方眼不见心不烦地回了屋里,楼道一时间静了下来,只见何清扔了手里的扫帚走到电梯前按了键。
“何姨,”杨靖安紧跟了上来,“您就告诉我栖栖去了哪里吧?”
“你别叫我何姨。”何清的态度也相当冷漠。
尴尬的气氛里,电梯门开了,何清亲自走进了电梯送他离开,并吩咐门外一动不动的人赶紧进来。
杨靖安认命地进了电梯,却不老老实实接受眼前的命运,他将一栋楼的电梯键全部按了遍。
何清见状,两眼震惊,“杨靖安,你这是搞什么啊?”
破拐子破摔的人诚实无比地袒露了自己如今的窘迫,“我晓得这样做只会令您更看不惯我,但我实在没有办法了,现在不仅一通电话都打不进去,甚至连她去了哪里也不清楚。”杨靖安把全部的希望寄托在何清身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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