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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只手紧紧抓住傅沉渊的西装外套,靠在男人宽阔的胸膛上,耳边是他有力的心跳,鼻端充斥着一股男性独有的清爽味道。
谢知晏紧蹙着眉,等到想呕吐的感觉慢慢消失,才小心翼翼地收回了手。
“傅沉渊,我不舒服……”他有气无力的开口道。
叮——
电梯门应声打开。
傅沉渊马不停蹄地抱着谢知晏走出电梯,朝着他所订好的套房走去,一边快步朝前走着,一边回答:“我知道,你乖点,我来想办法,有我在呢!”
谢知晏没有再出声,而是安静地靠在男人的胸膛。
“快点过来开门!”
傅沉渊的语气有些急促。
服务员也不敢耽搁时间,穿着高跟鞋就小跑上前,打开房门,然后恭敬的站在一侧,“请。”
傅沉渊抱着谢知晏走进房内,服务员立刻拾取地关上门,退了下去。
傅沉渊并没有要留下服务员的意思,毕竟“天下居”的负责人被他指派去接墨听寒了,而且,谢知晏的情况不简单,普通的医生是没用的。
傅沉渊把谢知晏放在床上,然后去倒水递给他,谢知晏接过杯子喝了几口水,便躺下了,他的脑子里有些浑浑噩噩的,不太清醒,但却有一些零碎的画面从他的脑海中闪过,让他的脑袋很痛。
傅沉渊坐在床沿,静静地凝视着他。
眼瞧着谢知晏将自己的身体蜷缩成了虾米状,脸色也愈加苍白,他的心情愈发沉重。
他现在只希望墨听寒电话里说要带回来那个蛊师能有点作用,不然……
傅沉渊的眸色深邃如黑洞般深不可测,让人捉摸不透。
……
灵稽山。
山脚下,一辆辆豪华轿车停靠在公路旁,车队里有专人守卫,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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