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农民的富,实在上不得台面。
“混账东西!”言老爷忽地又怒喝言子绪,“既带了贵客回来,为何不说?”他背过身,“还有你们,就是这么对待客人的?”
门外的人乌泱泱跪下,二夫人也顾不得哭诉了,低头请罪。
沈烛音忽然觉得有时候谢侍郎,哦不,谢尚书的话也挺有道理,商人是这世上最没有底线的人。
言老爷轻笑,“敢问姑娘芳名?”
“晚辈……”沈烛音长舒一口气,“沈烛音。”
“那沈姑娘就和谢公子好好休息,若有需要,吩咐下人即可。”
“多谢。”沈烛音感觉自己很割裂,刚刚还嚣张呢,现在又不自觉礼貌了起来。
言老爷皮笑肉不笑地扫过言子绪,“逆子,跟我出来!”
言子绪依旧迷茫,原本的计划通通被打乱。他本能地听从父亲的话,跟随他们走出房门。
沈烛音放心不下,交待沈照陪同,沈照揉揉犯困的眼睛,二话不说就跟上了。
“这般听话?”沈烛音还想着如何说服他,不料他根本没给机会。
沈照没回答,背过身后无奈地笑了笑,想起那日后他问公子,小公子的话他要不要听。
公子说:“随你。”
而后又很坚定道:“但若有一日你有了保护他人的能力,切记她的安危比我重要。”
沈照心里不情愿,可如果那是公子希望的,那他便会照做。
他们一走,房间里霎时寂静,屋外的风雪声格外明晰。
沈烛音坐在床头,注视谢濯臣依然紧皱的眉眼,伸手试图抚平。
一下一下,年年如此。
大概过了有半个时辰,房门被小心翼翼推开,沈烛音回头,言子绪和沈照脸色一个比一个难看。
“怎么,没辩得过他们?”
沈照耸了耸肩,没说什么。
言子绪在她身边就地坐下,背靠床榻,“我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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