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滚了。”
楼邵微怔,嘴唇蠕动,但半晌没说出话来。
“还是你想要继续一观?”
谢濯臣看着他,手却挑起沈烛音的下颚,作势要低头亲吻。
楼邵又恼又臊,气冲冲地摔门而出。
没走几步又折回,将门关上。
等脚步声远离,沈烛音仰头,“你叫他进来,就是为了口头教训他?”
谢濯臣并不想从她嘴里听关于别人的事,将她的问句忽略,掐起她的腰,低声质问:“做得这样敷衍,音音是把力气都用跟别人的定亲宴上了吗?”
沈烛音:“……”
百口莫辩。
她委屈又难堪,逐渐红了眼睛。
“哭什么?”谢濯臣眉头轻蹙。
“欺负人!”
沈烛音憋不住了,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我是看过又不是做过,逼着我当着别人的面做还不够,做得不好你还要怪我!”
她手脚并用,想要从他身上抽离,奈何不够他灵活,也不够他有力气,被他牢牢圈在怀里。
最后只能用嘴来反抗,“哥哥欺负人……”
她哭得不似作假,谢濯臣见她真伤心,也做不到继续逼她。
“不想做了?”
“不想!”
“哥哥来也不想?”
沈烛音一愣,用他的袖子擦了擦眼睛,小声嘟囔,“不想在椅子上。”
谢濯臣点点头,起身抱她上榻。
欺身之时,在她耳边冷语,“不许再哭了,做错了事情就是要受罚,就算疼,也不许哭。”
沈烛音咽下一口空气,风雨欲来的感觉强烈。
果不其然。
横冲直撞,毫无技巧可言。
漫灌的皆是情绪。
这样一晚上是要折寿的。
所以沈烛音在他情.欲缠身之时,附在他耳畔轻吐气息。
“阿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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