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玉手舞足蹈,似是惊叹于自己的智慧,“你看你们一起回来之后,他不就情绪稳定了吗?虽然有点过头了吧,但确实没有焦虑了。归根结底,你才是那个根本原因!”
    沈烛音神色微滞,惊得张大了嘴。
    “音音啊,你是他的病,也是他的药啊!”
    希玉捂嘴感叹,“莫非我才是那个感情里的天才!”
    “原来你才是那个旁观者清里的旁观者。”
    沈烛音猛地站起来,掰着她的肩膀摇晃,“我宣布,你就是我们婚仪上最重要的客人!”
    “哎呀!”
    希玉叉腰,“说得我怪不好意思的。”
    虽然面上并无此意。
    ——
    入夜,九皇子府里传出瓷器落地的碎裂声。
    “唱得一出好戏啊!”九皇子一脚踢翻花盆,“什么兄妹情深,什么心系张二小姐,二皇兄真是个好戏子。”
    他朝楼邵冷笑,“你猜怎么着,他擅离皇宫,父皇就只是口头责罚,还给他赐了婚!”
    楼邵若有所思。
    “他逃出宫的时候还是个不管不顾的莽子,回来就冷静了,用一套完美的说辞就蒙混过关了?”
    楼邵给他倒了杯茶,“别气了,有人暂时点醒了他而已。”
    “谁?”九皇子不用他回答也知道,“谢濯臣吗?”
    “本就没指着这一回踩死他。”楼邵摁着他强行坐下,“你别在这自乱阵脚。”
    九皇子宣泄完也多了几分理智,“我算是看明白了,重点不在二皇兄,只要没了谢濯臣。有熙嘉在,二皇兄自己就能作死自己。”
    楼邵面无表情,“弄倒谢濯臣可比弄垮二皇子难多了。”
    九皇子沉默着盯着他。
    “怎么了?”
    “真的是难吗?”九皇子面无表情,“他的软肋明明就摆在那里,到底是难,还是你不愿意?”
    楼邵别过脸,“牵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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