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本事。”
    沈烛音噗嗤一笑,将乱七八糟的想法抛之脑后,只是抱着他,汲取他身上的温度。
    “好好休息吧。”
    沈烛音连连摇头,“不要,我已经睡够了。”
    “他……”谢濯臣压低声音,“有没有欺负你?”
    “没有。”沈烛音埋在他肩颈间,“他好奇怪的,抓了我还好吃好喝招待,除了爱吵架和吵不赢后老下迷药之外,也没做什么过分的事。而且,我生病了,他还彻夜照顾我。”
    沈烛音不解,“你说,他是不是好奇怪?”
    “他闲的。”谢濯臣轻描淡写地揭过,“不睡觉的话,想要做什么?”
    “要你。”沈烛音不假思索。
    谢濯臣一愣,半晌没反应。
    沈烛音后知后觉,结结巴巴找补,“我……我的意思是……是要你陪我!”
    “嗯。”谢濯臣笑着揉了揉她的脑袋,抱她坐上窗台,抬头可见夜色。
    月亮高悬,星星闪亮,明天兴许是个好天气。
    谢濯臣有些心不在焉,思绪飘远。
    没人会喜欢永远悬着一颗心的感觉,对方既然已经有了拿沈烛音挟制他的行为,那只要结果不满意,必回卷土重来。
    只有千日做贼的,没有千日防贼的,即便他日日守着,也不存在密不透风的安全。
    党争至此,从中脱身断无可能,可如若等到四年后见分晓,其中变数太多。
    或许……
    他早该主动出击。
    沈烛音趴在窗台上,偷偷回头看他。
    他的眸眼深邃,一瞧便知有心事。
    她神情恍惚,莫名其妙被绑架、又莫名其妙被送回来。好似浮萍,身不由己。
    换在前世,决计没人敢动她。因为阿兄威名在外,谁都知道动她就是太岁头上动土。
    有些东西永远只能二选一,没有完美的结果。
    沈烛音慢腾腾挪动身体,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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