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头白毛的红瞳青年走在古代埃及的城市中相当惹眼,但大约今天法老的辞世让卫兵们无暇顾及他,两个外乡人在神像的阴影里傻站着,等山羊。
就很尴尬,但又不得不在一起。而且心虚,人家躺在那里动弹不得,在无尽的时间里等一个不知道能不能回来的人,不对,应该这么说,等一个不知道能不能回来的,自己爱的人。
殷弦月是有点负罪感的,所以他挪了一步,挪到路槐旁边,肩膀挨着他手臂,说:“其实……其实事情也没你想的那么残忍。”
“嗯。”路槐点头。
殷弦月难以置信地扭过头凝视他侧脸,挺帅,凝视了一会儿,说:“干嘛,跟我用‘嗯’冷暴力?我就是这么教你做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