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的确搞了个什么专利,不过收入也没那么高,一个月三五万差不多吧,他老婆的病也没花那么多钱,总得来说,老田家里还是有余粮的,不紧张,但也没有太多钱。”
吕冬夜就这么望着他,没有插话。
老李继续讲道:“老孙吧,也差不多,他女儿是能花钱,但他老婆也能赚钱,开了个服装店吧,一个月五六万肯定有,他小儿子是在上学,比他姐强多了,不会乱花钱,总的来说,他压力也不大,可能比老田还好一点。”
吕冬夜仍旧没有说话。
“我知道,吕校长可能是怀疑他俩,为了钱,或者为了其他什么,出卖我,出卖了杜老板,进而也出卖了吕校长你。”
老李说到这里,语气却异常肯定:“但我可以肯定的告诉你,他俩干不出这种卑鄙事情。”
吕冬夜挑眉。
“我知道,我干说肯定说服不了你,我跟你讲几件事情吧。”
老李陷入了沉思,他的双眸中,闪动着久远的回忆:“二十多年前吧,我们仨都没啥文化,孩子也都小,但也得想办法给孩子赚奶粉钱呀。
所以,我们仨就开始研究抓蛇,本来只是想临时干干,却没想到一下就干了大半辈子了。
那时候,我们大肆钓蛇,得罪了某些人的利益,各种被逼,我们也各种在躲,期间,有不少机会摆在我们面前,那些人出钱,让我们故意起内杠,让我们彼此出卖。
吕校长可能不明白,那种动不动两三个月,甚至半年一分钱都赚不到,老婆和孩子饿的嗷嗷叫的日子,怎么办呢?
可我们还是顶住了,扛下来了,没有因为一分钱就放弃钓蛇,反而还更加坚定了我们干下去的决心。
那些人贿赂,让我们起内杠给的钱是多,多到可能当时我们一年都赚不出来,但问题是,那可是无根之水啊!
当时我们都只抱着一个信念,不是为了什么争口气那种虚的,而是为了必须掌握一门生存的手艺!
长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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