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无广告纯净版)也不知她说了什么,她身边先前还一本正经的同事低垂着眉眼,脸上染了薄薄的一层红晕。
徐志宇又问了一遍。
那护士掩着嘴咳嗽几下后说:“医院是有规定的。既然你们不是病人家属,就没有权利探望病人。”
在后面低着头的卫鱼冷不防地抬起头,问:“所以,他是在这儿吗?”末了,又问:“还喝了农药。”
两个护士齐齐地看向卫鱼。
徐志宇借着卫鱼的问题继续追问。“病人现在有生命危险吗?”
护士们起了防备心,不再说话。后来,两个护士干脆推着装满输液瓶和各种药物的小车,离开了护士站。
临走时,先前那个花痴徐志宇的小护士还远远地凝望了他好几眼。
采访不到当事人,甚至连当事人是采取何种方式自杀都不能肯定。徐志宇感到前所未有的颓丧。
越是如此,他便越加烦躁。
徐志宇找了个凳子坐下,顺便放下器材包。
他放包时,卫鱼无意间看到他露出的肩膀上被包带硌出的红色印记。视线上移,她便看到他额头上豆大的汗珠。
卫鱼说了句“你等我一下”就跑开了。
徐志宇整个人都摊在冰凉的椅子上,身后是同样冰凉的墙壁。
不应该是这样的。
这和他预想的大相径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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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鱼在楼道间来回的走了好几遍,才在一楼的某个很不起眼的角落发现了自动贩卖机。
她摸出身上的钱,然后站到贩卖机前仔细挑选。最后她选了一瓶柠檬水。
在等待时,身后走过两个人。其中一个一边走一边惋惜地说道:“换做是我,喝什么农药,早就天天向上,好好学习了。幸好救回来了,要不然哭的只有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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