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样的人该爱,什么样的人不该爱,你难道不知道吗?”
卫鱼握着安全带的手微微颤抖,良久,她松开手,吸气后又吐出,用对方一定能听得到的声音说: “深爱着我的人我便可以爱,我爱的人便值得我爱。现在,我这么想,将来也这么想。”
这是第一次,她在沈珈瑜的面前表明自己对方令越的心迹,也是第一次为爱所向披靡。
沈珈瑜留下一句“不自量力”后转身离开。她的红色高跟鞋,一下比一下重的敲击在地板上,发出沉重的摩擦声,飘远了。
半晌,卫鱼摊开掌心。
那里早已濡湿了一片。
她侧身,望着电视台的旋转门。过了许久,那里终于出现他熟悉的背影。她沉默地凝望着那抹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