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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人从河里捞起来后,脑子就不几米的,不过他能做点木匠活,这几年凑合的活了下来。”
“他叫什么名?”胡大庆心里头也是暗暗的发酸,真的是越发觉得自己的父母的消息,一丁点都找不着了。
“二旦。”村长答道。
“是他衣裳上面绣上的名字,一开始以为他不会说话,后来才知道他其实是不爱说。”
“除非找他做木匠活时,他能回几个字。要不然,他就整天整天的不说话。”
魏学问也不是个爱说的,可像现在这样,也确实少见。“他是受伤了么,还是怎么了?”
村长又用手指了指脑袋的位置。“就是个傻子,要不然衣服上也不能绣他的名字。不过,我们后来也找到了他的亲戚,结果才知道他父母很多年前就过世了,靠着村里人东家给一口西家给一□□下来的。”
“上次的洪水把他也卷到了我们村。”村长也挺无奈的,二旦的亲戚都不认他,而好在凹地屯这地方富,不在乎养一个人。
“他有点木匠的手艺活,平时住在村尾的两间泥房子里。不过,他对于去坟上的人特别的反感。”
因为去坟上要路过二旦的家门口,而二旦是最不喜欢与人打交道。
这个时候除了胡大庆之外,其他人都觉得这事很正常。他想的是,一个脑子不是特别清楚的人,怎么会这么清晰的表达自己的喜恶呢。
再一想,这事儿与自己也没什么关系。
胡大庆跟着村长一行人就去了坟地,一眼望去都是土包,也不知道哪个土包里是父母了。
或者都不是。
“唉。”魏学问站在胡大庆的旁边,叹了一口气。
他刚才还以为能找到一些线索呢。“白激动了。”
刚才的胡大庆也是这样认为的,甚至还想着这地方不错的,现在确实没一点心情来欣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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