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馥郁的香气混在霁日的清新里,过分的甜腻被中和,成为了恰到好处的舒适。
沈辞辞走进来的时候,翠儿正拖着大扫帚在树底下有一下没一下地挥着。
薛姨娘坐在对面廊庑下,凝神对着太阳穿针,她郑重地穿了几回都没能得手,焦躁地想要歇一歇,抬头便扫见消极怠工的翠儿。
“快些扫!扫完才能出门玩!”她喊。
地下的翠儿答应一声,果然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沈辞辞提步过来,瞥见姨娘手底下那一层鲜亮的香云纱,笑吟吟道:“姨娘又给翠儿做衣裳呢。”她说着,接过针线,轻轻巧巧地叫透明的丝线通过针眼儿,折了个对折,递回去。
姨娘接了,不免艳羡:“年轻就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