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 十二已经到柴房半安慰半提审了被困的女孩儿们。
“同那映红住在一起的站在我的右手边。”十二笑眯眯道。他话音刚落, 立即有六个女孩儿站了出来。
十二:“你们回想回想, 映红最近可有什么异状?想到什么就说什么, 不需要有顾虑。”
“她前几日不时就喊腹痛,我关心她几句, 她还斥我多事, 有一日她疼地在床上打滚,我便只当看不见。”一个粉衣的丫头红着脸, 动了动眼珠。
“我也见过她腹痛的模样。”樱儿回忆道, “前几天我和辞辞沛儿两个外出采买, 问了许多人需要捎带的东西, 问到她时, 她说不需要, 可当天下午她也出去了。她就是这样,不合群。”
“这一点我可以作证。”沛儿说。
十二沉思片刻,问:“还有么?其他同她有接触的人也可以说。”
“有的。”一个紫衣的小姑娘怯生生地站出来,慢吞吞道,“有一次,我看见映红姐姐鬼鬼祟祟的,偷偷把什么倒在后花园假山里头,我好奇,走过去看,发现那只是一些药渣子。”
既然腹痛,那她吃的必然是治腹痛的药。保险起见,还是验一验为妙。十二这么想着,便吩咐紫衣小姑娘带路,拾起药渣子交由岑医官验看。
岑医官接了包药渣的手帕,将成分挑拣出来拿在鼻端嗅了嗅,很快得出结论:“这是一剂堕胎用的猛药。”
云英未嫁的姑娘家服堕胎药……此事已经可以确定蹊跷。
十二当即请仵作过府来验,从映红腹中剖出了几乎成型的死胎。映红避着人买了堕胎药喝下,这胎却没有堕下来,最后随母亲溺死了。
而后遣人去城里四处打听,到下午果然有所收获。距离县衙很远的清平街回心堂,有位姓邵的医女曾接诊过画像上的女子。因为那女子情绪激烈又倔强,邵医女到现在还有很深的记忆。
月前映红悄悄来此,扮做妇人请医女开一剂堕胎药。未料这一剂汤药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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