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032;超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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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下可是茶坊说书人吴百浮?”
堂下之人恍若未闻。
“你那两岁的小孙子已被我们请来了,现下就在隔壁交由奶娘看着,吃了奶睡得正香呢!”方庭之走过来,俯下身来略扶了这人一把,笑面虎似的说,“您老想好了回话。”
“回,回大贵人,正,正是小的!”说书先生颤颤巍巍地抬起头,嘴唇打着哆嗦,“小人就是吴百浮,大老爷有何吩咐……”
“是谁教你近日说刘之爻故事的?”太子问。
“是,是小的临时起意!”刘百浮这会子出奇镇定,很快便解释道,“但凡说书人,当然是什么时兴讲什么,眼下新科才子已经落定,正是该讲同类故事的时候。”
“这样确实说得通,可本官还有一个疑问。”方庭之笑眯眯地扶起这人,“说书利润实在微薄,你家小孙子那巨额的买药钱究竟从何而来?”
“地上凉,起来罢。”
说书人闻言一骨碌跪下,抱着头请求饶命。
“回话,你哪来的那么一大笔钱。”
“是小人在路上捡的!”吴百浮一口咬定。
“哦?原来是拾金就昧啊。”方庭之与堂上的太子对视一眼,笑意不达眼底,“在哪儿捡的?数量几何?可有人作证?”
“就在小人每天去茶坊的必经之路上。足足有三十两!小人趁无人之时捡起,哪里会有人作证呢。”老头儿苦笑道。
“拾金就昧,该当如何。”太子发话了。
下首文吏忙回:“本朝法度,拾金就昧者,该判监、禁半年,如数退还赃物便罢,有严重者,面部黥刺,子孙世代不得走科举途。”
“不,不……”吴百浮不可置信地抬头,双目赤红,连连磕头,“不是捡的!大人,大人!小人扯谎了,小人没有拾金就昧!根本就没这回事!”
方庭之摇摇头:“阁下证词反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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