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幸福啊。”
望着趴在鸣惜腿上睡觉的小毛球,曹大益抬眸,语重深长间又带着几分放下心,道:“从来到所里后就发现你情绪一直不高,一直没有开心地笑过,有了狗狗,我反倒放心了。”
“为什么?”感到好奇,她笑意突然增加了几分,可话刚说出口,心脏像突然触及到最隐蔽一部分,薄弱的,属于心脏一部分的渗透开的酸涩。
“能看见你真正地笑了。”带着留心观察的善意询问,曹大益道:“是还没有适应这里的工作吗”
“没有,只是……”一种处于日常生活的舒适自在消散了几分,她笑着闪烁了下眼睫,眉头微微蹙起地否认,只在口中说出“只是”地移开视线看向前方的,脑中忽然想起那个名字。
边渡。
像是埋藏在深土,在回归正常生活持续着生活的平淡、喜乐、适怡,又骤然被提起的。
一股扩散开的酸胀几乎让她无法排除,也无法适应。
她嘴角压着低低笑意,眉眼染着落寞色彩的,回看道:“只是工作连轴转,没有休息好。现在有其他同事来了,工作减轻了不少。”
“确实。我刚来的时候也适应了一段时间,派出所的工作是真不好做,可我这一干就是十年。想想那时候窝在还是平房的派出所,也是多亏了阿嬅,这个家才撑下去的。”
他双手交叉的抱住膝盖,抬着下巴眺望院子远处的风景,沉了口气,一单一双的眼睛藏着回忆往昔的明亮的看来,道。
忽然,从通往二楼的楼梯口传来楼上嬅婶的声音,“孩子爸,上来一趟!”
坐在门口的两人同时回头,趴在桌子上的舒雅也扭头朝最左边的楼梯口看去。
“快点!情况很紧急!”
“来了!”一只手摁在地板撑着弯曲的身体,左脚先踩到木地板上的,跟鸣惜打招呼的,嘴里说着“又是什么事”,曹大益迈着稳定脚步的就朝着楼梯走去。
看着曹大益上了楼梯,曹舒雅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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