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了什么。”
她感到自责地落下眼眸,掉入极深地幽底,抵达一个无法触及的幽渊。
“我好像一直没法戳中她心里的事情,她即便笑着,也好像把我隔绝在外面。”
“我很佩服那些行走在黑暗中的人,我也想要成为那样的人拥有一颗坚定的心,但是看到那些在黑暗边缘挣扎的人,总觉得自己做的还不够多。一整套司法流程,报警,立案,调查,开庭,这样漫长的时间,要以一颗怎样的心去等待。”
“可我觉得,你也遇到了情感堕入的事情。”他稳定地言说,细腻的情感一点点贴近那玻璃球上显出的裂痕。
对这个形容很有趣,好像一下戳中了她的兴趣点,陈鸣惜笑着看他,“你想听嘛?”
边渡笑着点头。
“是很平常的故事。我爸是名消防员,我妈是个老师,家人在我很小的去世,我跟着我舅舅一家生活,”她抿嘴笑起,似乎怎么释怀都感到压力的,幽幽地眼睫压着瞳孔,“生活久了自然就惹人讨厌,小心翼翼,尽量避免麻烦别人,客气的、谨小慎微的在别人的屋檐下生活,可是怎么都避免不了冲突,冲突发生后,会被误会,被无视,被厌恶,被瞧不起……”
嘴角不自觉抽搐,她抬起晶莹的眼睛,“然后就被殴打,被虐待,那算得上虐待嘛?”她转过头,直直地看向那让她的委屈浸泡在温泉里融化的注视着她的他,“听到‘你花的都是我的钱’会觉得刺耳,看到出现在电视机上的女议员、女律师会特别羡慕。因为一次冲突,我从二楼摔了下去,原来堕楼是感觉不到痛的,我甚至很清晰在想,‘我会死吗?’‘有什么值得我留恋的?’‘会有人为我真实的哭吗?’‘我的葬礼上谁会来?’可是我没死。在医院住了很久,每天都能看到医生进出我的病房,每一天都能看见穿着警服的大人身影,听着他们议论我的事,我才发觉自己原来不是可以随便死掉的人。”
就像一滴滴入水面的染料融开,真的完全释然般她笑起,“那是我活下来的
-->>(第4/5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