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那么方便,靳诀先他一步将篷布卷出开口。
“协议到期的时候,没想过有些条款可以改吗?”靳诀话说到一半,自己就知道了答案,他们双方都不知道彼此的想法,这种毫无协商带来的结果,是沉默的代价。
两人进去之前,身后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在大雨的掩盖下并没有那么清晰。
靳诀回头去看细微的声响是否真的存在,见到一个人匆匆忙忙往这边来。
“怎么了。”祝青桑刚才拿花的姿势不是很对,视线稍有局限,只根据靳诀的动作察觉到不对。
帐篷的空间本来就小,带进去不算一个明智的选择,客观事实如此,祝青桑却没法将靳诀的一片心意那么安放。
“有人来了。”
靳诀确认来人没什么攻击性之后,注意力还是看着祝青桑,看他小半张脸隐在玫瑰后,也看出一些不方便。
“花放外面。”
帐篷是他搭起来的,靳诀对空间的大小更清楚,摆放两个睡袋后,所剩位置不大,这花待在外面兴许更好。
“也行。”祝青桑答应,顺便看清了不速之客的样子。
祝青桑认识他,是在游轮上将他们私人物品收走的工作人员之一。
而这位工作人员手中拿着的东西,此刻微微泛着亮光,祝青桑一眼认出是他的手机。
关闭了静音模式的手机无声亮着屏幕,来电的人非常执着,大有手机主人不接不罢休的趋势。
来电显示:医院。
祝青桑眼前实质性地变黑,不好的预感强烈,他看到之后甚至拿不稳这花,差点掉到了地上,索性靳诀眼疾手快地接过。
工作人员急匆匆过来,有些上气不接下气,想要和祝青桑说电话一直响,他看备注之后觉得应该要联系他。
没等他说,祝青桑已经将电话接过接通。
“祝先生?”
祝青桑“嗯”了声,那边继续说:“您母亲的情况突然恶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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