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等待下一个指令的傻狗狗,他有些明白元乐为何会从周弘译众多随从里脱颖而出了。
他道:“你先去忙别的,我自己来。”
元乐愣了愣,脸涨得通红:“哦哦,我就在门口,公子可以随时叫我。”
说完同手同脚地退出去了。
柴雪尽将蜡烛放到铜镜旁,低头解开外袍挂上椅背,脱到贴身里衣,他指尖几不可见停顿了下,随后轻拉衣袖到臂弯,他半转身掀起衣摆,望向镜子里半遮半掩的后腰。
靠近左侧腰窝的大片雪白肌肤如今像被人刻意作过画,绿的叶托着粉的花苞,藤蔓交缠,延伸进裤腰内。
合欢花开自该合欢。
柴雪尽用指腹刮了刮,那片雪色刹那泛粉,指腹一片干净,这支寓意放荡的花儿仿佛从他血肉里长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