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戎栋:“……”
他懂柴雪尽的意思,既然有,之前的为难就是有意为之。
柴雪尽一路的憋屈在此时终于出了口气:“戎侍郎,我也不是蛮不讲理的人,你敬我一分,我礼让三分。在抵达海雅部落前,希望你我能相安无事。”
毕竟此去东夷,危险重重,他一个病秧子需要保护。
戎栋险些气歪了鼻子,他倒是真好意思说:“柴公子真是爱恨分明,是戎某先前心思狭隘了。”
能让芝兰玉树的戎公子不顾教养的阴阳怪气,可见柴雪尽当真将人欺负狠了。
偏偏占便宜的当事人装作一无所知,笑道:“多谢戎侍郎夸奖,以前的事就让它过去吧,我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戎侍郎了。”
戎栋脸一阵青一阵白,唯恐再坐下去会忍不住把刀架在他脖子上,一甩衣袖气冲冲走了。
门扉相撞闹出的动静震得屋檐下悬挂灯笼都跟着晃了几晃。
耿东策倒抽口气,这得气成什么样了啊。
柴雪尽神清气爽,施施然坐下,端起茶盏尝到了一嘴的微甜牛乳味,是东夷最常喝的牛乳茶,只不过他这杯里只剩牛乳没有茶,大抵是元乐怕他喝茶不好入睡给换了。
不愧是二殿下府邸出来的,细心体贴。
“你怎么还挺高兴啊?”耿东策替他操心,“惹谁不好惹他,你不怕他把你送到海雅部落就给你穿小鞋?”
“真能送到那,不好说谁给谁穿小鞋。”他回的太自然,让耿东策心里怪怪的。
“你……”耿东策迟疑,“有把握摆平东夷王室吗?我见过斯千顽,那和京都的纨绔子弟可不同。”
牛乳煮的很好,不见腥味,加入糖水甜丝丝的,又不会腻,柴雪尽很喜欢。
“放心,我有办法。”
从小到大他都很有主意,不管是和承昌帝的传闻还是后来说服陛下替皇子和亲,都不曾与耿东策商议过。
有时候耿东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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