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很快便跟着管家去了另一幢楼,别墅里转眼只剩下姜渔和闻峋两个人。
闻峋抱着姜渔踏上楼梯时,少年还在黏黏糊糊地亲吻他,好像一刻都不能跟他分开似的,身体软乎乎的,在男人硬朗贲张的肌肉上挨挨蹭蹭。
大概是今晚喝了太多酒,闻峋也有些酒意上头,他没有再去制止少年亲昵的动作,反而顺势托住怀里的柔软,手掌从薄薄衣料下探了进去。
头顶吊灯明亮,而男人眸子里的情绪幽深如墨。
在某种程度上,闻峋算是个很有仪式感的人。
他原本打算将此事留到他们的新婚之夜,但今夜月色静美,怀中人娇艳欲滴,他抱着香香软软的,已经和他订了婚的小妻子,实在没有拒绝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