挪到另一个窝。
正门走不通,他就试图走后门,趾高气昂行不通,他就包着两汪眼泪,可怜兮兮地对看守的保镖卖惨,捞起袖子,把自己手腕上留下的印子露出来给人看,说闻峋对他一点也不好,总是欺负他,他已经和闻峋分手了,现在就要回娘家。
膀大腰圆的保镖看了一眼那白腻腻的手腕,纤瘦细嫩,跟出水的莲藕似的,只是上面印着交错的指痕,像是被男人很用力地摁过,漂亮又可怜,有一种凌.虐的美感。
也不知道在床上用了多凶的手段。
保镖咽了咽喉咙,艰难地移开视线,目视前方,梗着脖子道:“小夫人,您还是把袖子放下来吧,再看下去,先生怕是会挖了我们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