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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救命...阿淙、阿淙哥哥救我...呜呜呜...”
姜渔一边哭着,一边抖着腿往前爬,嘴里又开始无意识地叫着闻淙的名字,这是他潜意识里最依赖最信任的人,在一生最柔软的岁月中,被深深刻入少年的骨血,让呼唤成为了一种本能。
救命...救命...谁来救救他...好痛...好难受...救救我...救救我吧...
“阿淙哥哥、阿淙哥哥...”
姜渔一声又一声地叫着,可是没有人来救他,偌大的宅邸早已被清空了仆从,空旷得能荡起回声。
而从少年口中叫出的名字,无异于引爆闻峋神经的最后一条导火索,顷刻间,男人脖颈上青筋暴涨,几乎撑破表面覆盖着的皮肤。
他手臂一伸,蓦然拾起了刚才掉落在地上的相框,抵在了少年流着泪的眼前。
男人咬住他的耳朵,声线嘶哑,语调森然,像是冰冷的铁钉一颗颗凿在姜渔耳边:“他知道我们这么爽吗?”
姜渔的视线被迫和照片中的人对望。
男人眉眼疏淡,周身散发着一种温柔清雅的气质,秋水为神玉为骨。
那双清透的眸子正如同回忆中一般,柔和又满含宠溺地望着他,看到的却是他被男人压在身下的狼狈模样。
滔天的羞耻与绝望将姜渔淹没,他流着泪的眼睛不敢再去看照片中的男人,只觉得男人的目光好似一把利刃,直直插.进了他的心脏。
“不要、不要,呜、拿开,我不要看,我不要看了...”
姜渔不再往前爬了,他一边被动地抖着身体,一边伸手去推眼前的照片,像只鸵鸟似的,想要把脑袋缩起来,逃避正在发生的一切。
这对他来说太痛苦、也太难以承受了。
可闻峋没有要放过他的意思,男人像是一头彻底被激怒的野兽,双眸血红,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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