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并用地推挤着男人,有些急迫地说:“放开,放开我!我不要!”
闻峋宽大的手掌摁住他的两只手腕,高举在头顶,眸光深黑如墨,男人声线沙哑:“小渔,我只是想要你高兴。”
说罢,不待姜渔再说什么,便已埋头亲吻下去。
男人的唇.舌很烫,带着前所未有的热度落下来,姜渔身体都不自觉地缩起来,像是骨头都被烫得发着抖。
不同于以往的霸道,闻峋这次亲吻的动作异常温柔,小心翼翼的,像是对待一件脆弱的瓷器,生怕磕着了碰着了。
从前亲吻他时,男人总喜欢在他嘴里留下痕迹,喜欢含着他的唇瓣,或轻或重地咬,像是要在他身上打上属于男人气息的烙印一般,将他标记为他的所属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