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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鸢握了握时麦的手,“抱歉啊,这么晚,打扰你了。”
时麦皱眉,“你跟我客气什么?”说罢,她转过头去看向贺屿,咬牙切齿,“贺屿,我就没见过比你更贱的男人,你除了这些下作的手段还会什么啊?我真怀疑当初你妈生你的时候是不是把人丢了把胎盘养大了,否则怎么会养出你这么个狼心狗肺的畜生!”
贺屿的脸色白了白,正要说话,被值班警察呵斥一声。
“吵什么吵!当警察局是菜市场啊!”
就在这时,林兰从里面出来了。
见到祝鸢的一瞬间,林兰的眼泪倾盆而出。
她抱住自己的女儿,“鸢鸢,我没有偷东西……我也不知道那只手表为什么在我卧室里……但是我没有,我真的没有……”
她忽然看见后面的贺屿,松开祝鸢,走过去解释。
“阿屿啊,我真的没有偷你的东西,是你打电话叫我去你卧室帮你拿……”
“兰姨,”贺屿冷冷打断她,“您是老糊涂了吧,我什么时候给你打电话让你去我卧室,你在我家里这么久了,难道不知道我的t卧室从来都不让人进吗?”
林兰当即愣住。
她张了张嘴,不可置信地看着贺屿。
事已至此,祝鸢已经全部明白了。
她没有再看贺屿一眼,只是搀扶着林兰,柔声道,“妈,不用担心,我们回家。”
走到门口时,祝鸢顿住,看向时麦。
“小麦,你先带我妈出去。”
时麦点了点头。
祝鸢看着她们的背影,又转过身去,面对着贺屿。
贺屿正襟危坐,似笑非笑。
“鸢鸢,你知道我在哪里的,我会一直等你来找我。”
“哦还有,不用急着去找你的床伴求助,池景行有个项目出国了,起码一周才能回来。更何况,你父亲的医药费,都是我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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