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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程牧一下就怒了。
他瞪着温函。
“温函你有病吧?谁他妈要你多嘴了?我自己怎么回家我自己不知道?她是我谁啊?你把她喊来干什么?”
这几乎是一向在外随性随意的程牧第一次发脾气。
还是这么大的脾气。
程牧说完就走了,留下温函一个人愣在原地。
半晌,温函也怒了,自说自话。
“卧槽,你们一个个的都被女人折磨傻了吧?至于这个死样子吗?老子还没女人呢,老子也欲求不满,老子也有脾气!”
骂骂咧咧地说完,又在外面抽了一根烟才慢慢冷静下来,钻进包厢里跟程牧道歉。
毕竟玩跟玩,闹跟闹,他还是不敢惹程牧的。
林思鲸是在十几分钟后回包厢的,看上去似乎哭了一阵,眼眶红红的,左脸颊也红红的,能清晰地看见一个印子。
有认识的朋友问她:“思鲸,你这脸是怎么了?怎么感觉被人打过?”
林思鲸飞快地看了一眼程牧,又很快低下了头。
“没什么。”
可样子却是委屈得很。
池景行看了一眼林思鲸,又看了一眼程牧,面无表情地站起身来。
“林小姐,这里没你什么事了,你先走吧。我一会儿叫人来送程牧回去。”
林思鲸一时之间有些难堪。
池景行摆明了在下逐客令。
自己今天又被程牧吼,又被他不小心打了。
她眼看着又要哭,却看见程牧走过来,拉过她的手走到了包厢外面。
程牧抽了一支烟后清醒了一些,看着林思鲸脸上的印记,叹了口气。
“对不起,思鲸,我刚才不是故意的。”
林思鲸吸了吸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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