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
祝鸢不想让时麦看见自己和池景行在一起,便说:“我有点不舒服,先回去了,你回家注意安全。”
等挂断电话,祝鸢才想起。
自己现在是没车的。
而池景行喝成这个样子,自然是不能开车的。
想了想,她还是回头问道:“我打车回去,你呢?需要我给你叫个代驾吗?还是打电话给陈明恩?”
池景行看了她半晌,终究没有像刚才那样无理取闹了。
现在有些晚了,祝鸢还要回去陪鹤兮和乐兮。
他说:“我看着你坐车走,我自己会叫人的,放心。”
祝鸢没什么担心的,转身就走。
这么活生生一个人,还能丢了不成。
她叫了网约车,池景行目送她上了车,看了一眼车牌号,站在原地看着祝鸢离开。
祝鸢看着后视镜里池景行渐行渐远、越来越小的身影,不知为什么,忽然觉得一阵鼻酸。
她想起霍与川和时麦都问过她的一个问题。
回国这么久,真的从来没有考虑过原谅池景行吗?
或者说,换一种说法。
从来没想过和池景行重修旧好吗?
祝鸢不知道要怎么说。
旁观者轻,轻松的轻。就算是自己最亲近的人,也不能切身体会到,自己当年,到底受了多少苦。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这句话,不是说着玩的。
甚至在祝鸢刚回国的时候,看见池景行的影子,听见他的声音,祝鸢都会害怕。
当初离开时候的绝望太深,以至于整整五年,每当祝鸢下定决心放过自己,也放过他的时候,那些情绪总是会冒出来,一遍又一遍地提醒她。
不要再相信他。
不能再相信他。
她现在已经输不起了,她有乐兮和鹤兮,有母亲需要照顾,已经没有多余的精力去应付和池景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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