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家有些排挤,怕给自己添什么麻烦。
程牧从来不喜欢过问这些事情,所以才会不认识韩煜。
池景行看了程牧一眼,慢悠悠说道:“你问这个干什么,你介意?”
程牧翻了个白眼。
“我介意个鬼。”
只是看着昨天晚上,韩煜把时麦送回来的时候,时麦对着韩煜很随意地笑了一下。
那种笑容是很熟悉的老友之间才有的。
而时麦对他,从来都是冷冰冰的。
程牧觉得有些不舒服。
怎么说,他才是时麦的老公啊。
想到老公这个词,程牧又想起了昨天晚上,他对着时麦说出了这两个字,而时麦的反应——
比生吃了苍蝇还难受。
她皱眉警告着他:
“程牧,我们只是名义夫妻,少给我来这一套,什么老婆老公的,你自己听着不嫌恶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