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麦看着他的眼睛:“韩煜,你我是最好的朋友,但也只能是朋友,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韩煜看了她一会儿,不知过了多久,转移了视线。
他看着依然冷静,只是呼吸间的微微颤抖还是暴露了他真正的心情。
他等了时麦很多年。
哪怕知道她结婚了,他也愿意等。
但最本质的问题不是要等多久,而是那个他一直等着的人,根本就不需要他。
她不爱他,从以前到现在,从开始到结束。
过了好一会儿,韩煜站起身来。
“我之前打听到一些情况,程牧那个前女友,好像有些不安分,经常联系程牧,那小子如果识好歹就算了,他要是也和那女的一样不安分,你跟我说。”
“他要是对不住你,我不介意重操我爸的旧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