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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仅桑诺失望，一边紧紧盯着她们的桑老爷子都忍不住有些失望。
傅斯言见状，开口道：“这些年，您和桑伯母一直待在国外吗？”
从桑诺和桑老爷子的表情里，他推断出许多东西，桑家现在情况复杂，他不好直接问，只能说得迂回。
“对。”桑老爷子看了一眼桑若瑜，“当年她淘气，和丈夫出了国，这些年都没回来，我也是去了国外才找到她的。”
桑诺心里的失望又添了几分，桑老爷子说桑若瑜一直待在国外，但是她之前都生活在国内，这样一来，桑若瑜是她母亲的概率就更小了。
“那她之前有来过a市吗？”桑诺追问。
桑家的老宅和发家地在a市，但是后来他们主要在b市发展壮大，桑家的大部分人除了祭祖都很少回a市。
桑老爷子点点头：“我带她回来祭祖过。”
这次回国会选择回祖宅，一是回来祭拜，二是这里的气候更适宜养老。而且，他这时候还不适合出现在b市，他这时候回去，桑衍的人冲动之下，说不定会做出什么，搞得人心不稳。
“其实这里有很多好玩的地方。”桑诺一边说着，一边看着桑若瑜，“逢年过节会有庙会，庙会上好吃的很多，有松子糖、桂花糕。”
这都是从前她和她妈妈最喜欢吃的东西，每次都是她爸爸买两份，她们母女俩一起吃。
桑若瑜还是一副呆呆的样子，眼里什么都没有，听了桑诺的话，她努力在身上翻了翻，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东西，递到桑诺面前。
那是一颗糖。外边是薄荷硬糖，里面是巧克力夹心。
“你、你吃。”她说得很费力。
桑诺接过糖，努力眨眼，想要忍住眼里的泪水。
她不吃，桑若瑜就一直看着她，直到她将糖送入口，她这才满意地收回视线。
第129章 当年之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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