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是怎么过来的。
“你以前想了...怎么办?”她小声问道。
毕竟这段时间她算是看出来了,沈确宴就不是个能清心寡欲的人,他就是个纵yu过度的禽兽。
“手啊。”沈确宴整个人浑身都透露着一股餍足后的懒散感。
“还有呢?”许棠眨着双澄澈的大眼睛盯着他,一脸好奇宝宝的样子。
沈确宴本来想回一句“没了”,但看见熟悉的浴室角落,他难得停顿了下。
“还有——”他手搭在许棠的后腰上,单薄的睡衣能摸出里面衣服的痕迹,“不能告诉你。”
“不说就不说。”许棠气呼呼地走出浴室,一股脑直接扎进被子里面。
后面跟着出来的沈确宴脸上无奈,要是他敢这样放任这人生气下去,他敢保证,以后自己都上不了她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