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黑的透了。虽说游廊上也挂了点点纱灯,稍远之处也还是只能稍看的出来人的身影。急行而来的岳效飞的身影在宇文绣月眼中只觉此人行路姿势多少有些古怪,完全欠缺那种达官显贵又或是清流士子所应有的风度。此光景看在眼里凉在心里,对于此人已完全没有了先前的企盼。
岳效飞与王士和见过礼后,知道他是王文远的父亲,见他摆下如此场面心中也颇认为有些小题大做。此时又见他训叱二人,心中为二人不平,来的迟了完全是因为身上这身别扭衣服穿的了,与他二人何干。
王士和因为这半晌也等的腿脚发麻,心中怪两个下人办事不利,当着客人也不便发做,与岳效飞见过礼之后,只对他二人说:“你们两个没用东西怎的此时方到,可是不懂礼数怠慢了贵客,如若……”。
岳效飞闻言,向王士和求情道:“大人,请勿气恼,之所以姗姗来迟全是在下之过,累大人久候还请大人多多见谅。”说罢顶揖一恭。
王士和也深悔自己当着客人训叱下人,全没些风度。眼见岳效习此举忙道:“哎……岳少侠使不得、使不得……咄!你二人还不向岳少侠道谢,不是岳少侠为你二人求情,定有你二人好好消受的。”
“有劳少侠”二人跪下行礼。
岳效飞哪见过向自己下跪的人(兜里没钱,要饭的也不理),正待伸手相搀,可那边王士和已不理会地下跪着的二人,拉着自己向花厅走去。
宇文绣月看着二人从地下爬起来的狼狈样不由暗自撇嘴“主主、奴奴”一股无奈之情瞬间伤了她的心,“主主、奴奴”这是什么时候自己也逃不出的宿命。悲伤的摆摆头,却发现被王士和拉住的岳效飞回过头来向刚从地下爬起来的二人点头致意,两人忙又作揖打恭还礼不迭。
由于此刻岳效飞已身处被烛光照的通亮的花厅内,他这一回头恰恰被宇文绣月看的清楚,“他该是来自陕甘一带的人吧,你看他鼻直口方,粗眉烔目比之一般士子多了些英气,嗯!这个人似乎还不错,另外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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