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心中的那股愤怒与悲哀真是无话可说。
“我与兄长份属弟兄耳,今日因无主,尊兄长为首领……我李定国何必定靠你生活!天下之大……”
下说话间,身体被前军府都督白文选从身后抱住,自己正欲挣扎打算掏出兵刃先斩了这大胆之人再说,只是,这时耳边听到低声耳语。
“请李将军勉强受责,以成好事。不然,从此决裂,则我辈必致各散,皆为人所乘矣。”
“唉!”
即便现在想起来当时的情景,李定国也只能一声长叹,他就是不明白,这“窝里斗”怎么就是无法避免呢!
记得当时打罢之后,义兄孙可望曾抱住自己痛哭
“兄弟违反军令,我以大帅职责在身,不得不罚兄弟,希望兄弟依然可以与我同心协力,共同抗清!”
一面想着,所受的那股折辱积郁而成的怨气不由化做愤怒,赶奔头顶卤门而去。
“啪”坐在桌边出神的李定国一拍桌子,嘴里仅只道出四字“殊可恨哉”。
现在,对于这种情况他却无法解决,如果想要团结抗清,那么自己这声侮辱就必须得咽下去,这是大义,是错不得的大义。只是从小好强的他,如何就可以轻易消化得了这场折辱呢?
转眼之间,演武场上之事过去已经快三个月。当时自己为了不再见这些争权夺利之人,当场肯请出兵平定沙定州。
随后,李定国率大军号称十万,其实军中百战之骄兵悍将仅不过五万余人。围困沙定州据险而守的阿迷佴革龙,眼看将近三月。
义兄孙可望使百姓负粮草与粮道,怎奈道路崎岖难行,所以粮草并不充足。好在李定国部下已经截断了沙宝州的粮道,使沙定州号称二十万的大军仅只有狩猎为生、掘草为食。
此刻,李定国部支使民伕,勉力奔走,屯积粮草、军械,只待兵器粮草一足就可向沙定州发动最后攻击。想想,过几日就可以再度上阵驰骋,省得在昆明受那没由来的窝囊气时,李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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