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将身体大部藏在马儿的脖项之后。这时攻击宜春时,那些骑兵得出的结论,最少可以避过那使人毫无办法的散弹枪的箭形弹。
然而,这次这个办法不好使了,因为他们面对的是神州军的坦克。对付轻装甲目标的散弹,轻易撕扯开马匹的脖项,并一直把躲在他身后的骑兵打下马去。六十门坦克炮几乎将这些生铁所制的灌了铅增加重量的散弹几乎射成了一堵墙。
勇敢的骑手们一个个在这堵墙前碰得翻滚成一团,手中挥舞着的‘链式火油弹’脱手扔在自己尸体前不远的地方,倒成了影响自己人冲锋的火堆。
随着他们距离坦克的距离越近,遭遇到的射击就越密集。起先只有射程达到将近六百米的散弹炮,再近的时候,就是那些炮塔之上不怀好意的人射出的几乎是连射的散弹枪的子弹。
更多的人被这些散弹打翻在地,好在这些散弹的威力大多被马儿承受,许多士兵在地下两个翻滚之后,向后跑去,他们只有一种想法,离这些恐怖的东西越远越好。
而这时,更加恐怖的是,坦克后面是多达一百多辆速度稍慢,但那箭雨更加使人胆寒的武士a型战车,它们射出的箭雨更如同一片让人无可躲闪的暴雨。
连续的打击之下,五千骑兵的决死冲击倾刻即化为乌有、这时在半山上的耿仲明已经明确,这场仗不用再打了。甚至朝廷的江山也不必再争了,中华神州占领整个中国无非是迟与早的问题罢了,而他们这些人,这明先后叛离大明的将领、大臣将会有什么样的下场呢?
根据岳效飞以往的行事方式,以及以往的记录,猜也猜得出来不会是什么好事。所以就耿仲明来说,此刻他的心中在想的是问题就很沉重了。
“我是否该和我的兵士们一起,在沙场之上与敌军决一死战呢!”
是啊,他们这些人,反正最终难逃一死,或者战死也算是死得其所罢。就在耿仲明依然拿不定主义的时候,战场上依然在上演着一幕幕惨死的屠杀。
当然,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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