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问宁宗:绍兴秦桧主和,王伦出使,有人请斩桧以谢天下。开禧侂胃主战,伦之子复出使,竟函其首以请和。是主和者当斩,还是主战者当斩乎?
    宋宁宗说:“恢复岂非美事,但不自量力尔。”有太学生作诗讽刺道:
    自古和戎有大权,
    未闻函首可安边。
    生灵肝脑空涂地,
    祖父冤仇共戴天。
    晁错已诛终叛汉,
    于期未遣尚存燕。
    庙堂自谓万全策,
    却恐防边未必然。又说:
    岁币顿增三百万,
    莫遣当年寇准知。
    赵扩作为光宗惟一的子嗣,自幼受到良好的教育。光宗即位后,他受封嘉王,到宫外府第居住,光宗不仅将自己在东宫时收藏的图书全部赐予他,还亲自挑选了黄裳、陈傅良、彭龟年等一批名儒担任他的老师。
    尽管宁宗好学,但他似乎只注重读书的数量,对书中的内容意义却是一知半解,更谈不上灵活运用了。即位不久,群臣的奏疏因为得不到他的批复而堆积如山。后来凡是大臣的奏章,宁宗一律批“可”,不过都批“可”等于没批,如果两位大臣的奏章针锋相对,皇上都批了“可”,到底以谁为是呢?
    即使临朝听政,臣下们也难得听到宁宗自己的看法。负责记录皇帝言行的起居舍人卫泾说:“陛下每次面见群臣,无论臣下奏什么,时间多长,陛下都和颜悦色,没有一点厌倦的样子。宁宗耐性好,但这并不能帮助他解决任何问题。他既没带脑子也没带嘴,只空带了一双耳朵,大臣们的论奏听完了就完了,既不表态,也不决断,进奏者已经口干舌燥,最后却仍然不得要领。
    宁宗不仅头脑简单,而且身体也不好。宁宗宫中有两位小太监,经常背着两扇小屏风作宁宗的前导。随便到什么地方,总把屏风面对宁宗。屏风上写着戒条:“少饮酒,怕吐;少食生冷,怕痛。”如果有人劝宁宗喝酒与吃生冷食物,他就指屏风上戒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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