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林月音面有忧色“臣妾的确有些不舍。节度使镇守的地方皆是苦寒之地,京城的贵女自小就养的精细,臣妾担心她们受不住那边的条件。万一有个好歹,岂不是辜负了陛下的安排。”
孝昌帝蹙眉“皇后的担心也有道理。”孝昌帝想通过赐婚来进一步掌控节度使,最好的结果就是由京城贵女们生育的孩子承袭节度使的职务。可若是女子身体太弱,这个计划势必就会夭折,结果反倒是便宜了各地节度使们。
孝昌帝落下黑子,蹙眉说道:“难道咱们只能娶不能嫁?”
林月音想了想,说道:“若是以子为质,质子多半会失去承袭权,就算能保住承袭权,兵权肯定会旁落他人之手。对于节度使来说,朝廷的旨意固然重要,可更重要的却是手中的兵权。兵权若是旁落,节度使也就成了傀儡,这同陛下的计划相违背。”
“难道就没有两全其美的办法?”孝昌帝心头恼怒,干脆丢了棋子,目光冷然的盯着林月音。
林月音神色平淡,说道:“既然婚姻不能解决问题,那就分化瓦解吧。想个办法出来,分了节度使的权柄,十年二十年后总能见到效果。”
孝昌帝紧蹙眉头“皇后的想法有些意思。朕还需要同朝臣们再商议商议。至于赐婚一事,皇后继续主持。有合适的人选,就报给朕知晓。朕会酌情赐下婚事。”
“臣妾遵旨。”
忙忙碌碌的半个月又过去了,孝昌帝举行了盛大了宴席来招待远道而来的节度使和藩王使臣。宴席设在西苑,孝昌帝携皇后并宫妃们一起出席。因孝昌帝在,大家都比较矜持,说话喝酒都很有节制。孝昌帝对此很满意,节度使们再跋扈,到了京城也得守着京城的规矩。
林月音则着重观察了范阳节度使和河东节度使,以及宁王府左长史。对照裴颜卿给她的资料,林月音果然看出了一点名堂来。不说那左长史,单说范阳节度使和河东节度使,二人相比其他人,更显恭敬,偶尔也会插科打诨,说些笑话,却极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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