吏,又开官仓,抢掠宝库。并在城里连续劫掠三日,杀人无数。两地官绅几乎被屠戮殆尽。等到官兵赶到,流寇已经逃窜离去,并正式扯旗造反。
这还不算,差不多相同的时间,汝州许州汴州同样出现流寇作乱,杀官逼民,裹挟灾民扯旗造反,用劫掠而来的银钱重充做军资,倒是被这些人拉扯出一帮能战之兵,同官兵打了几个回合,各有胜负。官兵损失惨重,却没有足够的人员补充。流寇损失了人手,却能就地劫掠人口用来补充兵力。此消彼长之下,官兵越来越势弱,流寇反而逐渐壮大。加上流寇流动性极强,破坏性极大,每到一个地方,就要杀官劫掠,所到之处血腥冲天,人头滚滚,其势大有祸害整个河南道的可能。若是朝廷再不发兵剿匪,不光是河南道,整个天下都要跟着乱了。
情势危机,朝廷却还在为谁为主将,谁为副将,粮草如何解决,行军路线又该如何安排而扯皮。孝昌帝就算焦急万分,也只能忍着。这是朝廷规制,不商量出一个道道来,朝廷的兵就走不出京城五十里。没钱没粮,就算是天下雄兵也打不得这个仗。
当然也有忠勇之士,如左右武卫大将军容玉,便主动请战。请孝昌帝赐下旨意,命他率领左右武卫出京前往河南道河东道剿匪。不杀尽流寇反贼绝不回京。容玉有敢战之心,奈何文臣们却不肯让他出京。一来,左右武卫是战斗力最强的京营,又是孝昌帝的心腹,将这帮兵痞放出去,若是借此机会势力大涨,以后再想辖制他们可就难了。届时,文臣想要同皇权斗争,便先输了三分。
二来,文臣们也希望京城有一支敢战之军守着,若是情势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有左右武卫在,好歹大家也能安心。
总之出于各种私心公心,文臣们有志一同的不肯让容玉领兵出京。这个时候就连孝昌帝也不能硬来。容玉很失望,有一种有力无处使的挫败感觉。而孝昌帝则是气的在思政殿又打又骂。朝中大臣繁多,而他所信任的唯独一个裴颜卿。在孝昌帝看来,裴颜卿没有私心,是真正一心为公的纯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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