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些节度使放出来容易,想要让他们回去,却难上加难。
孝昌帝命重臣们商议方略,无论如何不能放任河东节度使在外溜达。这些兵痞,一个不好,其祸害比流寇灾民更甚。
重臣们商议来去,最终结果就是捏着鼻子忍了,先满足了这些兵痞的要求,将他们送回去。
孝昌帝似笑非笑的看着诸位重臣,问道:“户部能拿出多少银子?棉衣又从何而来?”
“这”银钱问题果然将大家给拦住了。今年本就是灾年,加上局部打仗,要说户部有结余,那是骗人的。如今国库空得能跑马,到了年底四处都需要要钱,还需要赈济灾民,预防雪灾,总之要让户部一下子拿出几十万上百万的军饷以及御寒的冬衣,实在是办不到。
“没有银钱,没有御寒的冬衣,如何能让河东节度使乖乖率兵退回驻地。大家好好想想吧。”孝昌帝甩袖离去,显然是气得狠了。
重臣们也是无法可想,最后东拼西凑的凑了个十万两出来,又东挪西借的弄一万套棉衣,这还是在灾民手中抢食,才挤出这么点银钱物资。指望着靠着这点物资,将河东节度使给打发了。
孝昌帝叹了一声,真正是国事艰难啊。国库怎么就这么穷,下面的人怎么就这么无能。最后孝昌帝从内库中拿出十万两,凑足二十万,派人领着这些物资去劳军,争取在过年前将兵痞们全部赶回驻地。
河东节度使很痛快的收下银钱物资,却半句不提何时启程回驻地的话,依旧占据府衙,就食当地,驱使灾民为其劳役。使臣见状,大感不满。旁敲侧击数回,都没得到正面回应。最后干脆撕破脸,直接问河东节度使何时启程。
河东节度使哈哈大笑一阵,只说快了快了。被逼急了,干脆抽出刀子,装作随意的说道:“天寒地冻,如何行军。等到春暖花开之时,不劳使臣催促,自会拔营启程。”
“节度使不回家过年吗?”
“哈哈,当兵吃粮,没这么多讲究。再说了,京城的官老爷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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